返乡之旅的终点,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控制、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尊重与包容的放归,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剧中,姐姐的角色戏份并不多,却串联起了整部剧最为动人的时刻,“因为现实生活中,我也是一位姐姐,我有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在演绎时能找到相似的地方。”姐姐的扮演者张祎曈分享道,剧中的“姐姐”代表着一种责任和担当,因为他们没有父母,所以说“姐姐”就是“马虎”“苏木”的“父母”,“这个角色又当‘姐姐’又当‘妈妈’,她也是整部影片中,一束光的存在,希望大家看完之后也像苏木一样突破自己的‘八角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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