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震撼着徐天,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当这些无数个“小我”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大我”也会水到渠成。对金庸颇有研究的王宇平介绍了金庸以不同笔名发表电影评论的特色,还谈到金庸会自己对自己发起纸上论战的趣闻轶事。汤惟杰注意到《绝代佳人》中夏梦头顶纱帽的造型,与同时代黑泽明电影中《罗生门》中的女性形象有异曲同工之处,由此可以窥见当时“东亚电影间的元素流动”,而同时影片中夏梦独特的口音,“也是当时沪港电影双城记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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