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沈皛认为,随着人工智能的介入,国内目前放在宣发阶段的很多工作都应该前置,他分析了国外影片在进行宣发时的特点——将技术重点放在受众端:“把整个媒介,从后端的传播宣传,移到前端去,对我们的电影放映以后也是一个很大的趋势。后端分析放到前端,省钱会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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